1955.02.10 生
2012.08.04 01:10 亡
2012.08.08 大禮
2012.08.10 頭七
此後每逢每月的4號,10號都自己不能自主自己思想。
我喜歡黑白的光影,喜歡光影下強烈的對比,喜歡光影造就的剛毅,一切虛假無所遁形。
父親。
這個詞從此刻骨銘心而陌生遠去。
我曾說過他是我的天,如今天塌了,我何處藏身。
人在某種程度不再懼怕不再感到悲痛。
因為已經不會再有別的傷痛可以超過這個。
我一直以為我能看透生老病死。
但是,我錯了。
我寧願以身相替,終明白,留下的遠比死去的更刺痛。
這兩張是爸爸完好的離別我身邊時我在家用盞小檯燈拍的。
人生若只如初見
如果你還是那個健康的爸爸,我還是那個不硬逞強的女兒。
你還是那個會盯著我吃一日三餐的爸爸,我還是那個覺得你管的我都煩的女兒。
只可惜
這只是
若
人生沒有若,人生沒有彩排。
不懂珍惜,失去才發現,原來能被你盯著吃三餐也是種幸福。
新配的藥很好。
吃了后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犯困,思維遲緩,視線模糊,大腦暈眩,永遠感覺睡不醒。
之前一直做夢,睡覺就是做夢。
現在似乎不再做夢,睜開眼就想再閉起眼。
混沌的世界,蒼白而迷蒙,霧裡相看,纏綿而柔婉。
分不清在現實還是在虛幻。
就這樣也不錯。
也許,是那個夢裡。
他走了而已。
醒來他還會在那躺在床上抬頭等我回家。
對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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